女人一旦看透了男人,不再相信爱情,不再为爱痴狂,将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不再接受外来的感情,也就不再会拥有人世间最美好的爱情。
有人说:我不认为我知道什么是善恶。而我则习惯说:我不认为我知道什么是真相。我们不得不承认,在艺术和色情之间,始终还是有一条分界线的,尽管这条线有时候不那么明显,要费一点力气才能分辩。
很多人自以为在各种不同渠道看到了所谓的真相。可是现实中思想性和政治性是成正比的,如果是正比那么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的头衔就应该属于政客。真相如果能轻易被大多数人所知那一定不是真相了。
我很反感有人试图猜测真相并试图教会我去识别什么才是真相。那被识别的,不过是他的真相,而不是我的。有些人尽管是善意,尽管很温和,尽管在打擦边球,尽管只不过是于稀薄的言论空气中做一次深呼吸。但他们还是会给身边的人带来预期不到的伤害。从好的一面来说,是善意的建设;从坏的一面来看,就是蓄意的破坏。
我没有兼济天下的能力,如果还有一点能力的话,我愿意先济济我身边的人、济济我所喜爱的一切,这比拿自以为是的真相和道德去误导他人要实在得多。如同有那么多人不能直面出轨一样。
那些醉心于研究这一种民主那一种人权自由的人,我从来没有指望他们能给我们带来更为自由的言论环境。因为他们从来就不是统一的,他们是分散的各种小利益集团的代言人,试图将这个本来就没理顺头绪的世界弄得更加乌烟瘴气,更加一团糟。他们所做的努力,不过是想让那些本来是在独立思考着的人,变成他们的附和者和支持者。
我有一点困惑,不知道道德是应该更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还是应该更强调个人的权益。那些脑残的怨妇和痴傻儿是否应该立毙之?看着它们每天那么辛苦地唾液横飞,表达着自己是个多么可怜的受害者。无非是想为自己博取不明真相者的同情,多么的愚蠢啊!强者是不需要谁同情的!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和希望减少生命的痛苦及对周围人拖累的考虑,我们很难单从善恶的角度来衡量它们。不杀生不立毙之肯定是出于善。但是我真的看腻了掩耳盗铃。
我喜欢梵高不是因为他的画作。我只是欣赏他是唯一在生前保持了纯洁,没有被世俗的夸赞所污染的一名艺术家。他所有的作品都是在极其潦倒的物质环境下,凭着对绘画的热诚,用血液和激情完成的。很多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割去自己的耳朵,我却能明白,他需要伤口,画笔不足以导引血液中的疯狂,所以他需要伤口。疯狂从那儿流出来,身体上的痛楚暂时缓解心灵被激情淹没的窒息感。他也觉得耳朵是累赘,他听腻了世界上的那些呱噪的肮脏声音,因此他割掉耳朵,关闭外面浑浊不堪。
是世界把癫狂传染给人类的画师的。我们惊讶地注视着梵高扭曲的面孔、恐怖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势,他仿佛在代替整个人类受刑,成为痛苦的化身。也许艺术真的需要疯狂,但人更需要的是不被打扰的空间。
都市生活就如同漂在天空中的白云,有人把它当成寂寞的投射,有人把它当成绚烂的传奇,有人把它当成指间的叹息,有人把它理解成不得不却只能。人们总是追问爱情的下落,殊不知爱情总是和誓言一起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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