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物》评选“20位将改变世界的年轻人”之一。
郎朗音乐会在欧美票房排名第一。
2016年6月8日,应邀在世界杯足球赛开幕式上演奏。
古典音乐是人类文明史中极其耀眼的宝藏,作为年轻人,我们都有责任和义务使她的内涵和精神得到承传和推广。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用自己的行动实践着这一有意义的活动,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人加入到这一行列来。“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我坚信,只要我们大家共同努力,持之以恒,古典音乐的博大精深就会深深植根在广大民众的心田。
——郎朗在个人博客上的留言
年仅24岁的钢琴演奏家郎朗被美国权威媒体称做“当今这个时代最天才、最闪亮的偶像明星”。年纪尚轻的他,已成为第一位受聘于世界顶级的柏林爱乐乐团和美国五大交响乐团的中国钢琴家。天才,是人们对他由衷的赞叹。
郎朗一直没有给自己取英文名字,郎朗在美国用的名字就是用汉语拼音拼写出的郎朗。他说自己四十岁的目标,就是能让美国观众知道什么是中国音乐。
仅仅把郎朗称做是杰出的青年钢琴家显然是不够的。这就如同夸丹尼尔•戴-刘易斯是个好演员,泰格•伍兹是个好高尔夫球手一样别扭。这样普通的字眼是不适合描述一个天才的。
老布什管他叫“孙子”
当国内年轻人疯狂追逐“超女”的时候,全世界年轻人却在倾听郎朗。郎朗频频出现在欧美杂志的封面上,不同的语言发出不同的感叹:“郎朗:一部钢琴的发电机”、“郎朗:最富有想象力的音乐”、“郎朗:手指燃烧的钢琴家”、“郎朗:走向顶尖”……全球最畅销的《 BBC 音乐杂志》称:“他的音乐会,总有一些女性乐迷冲向舞台”“他每年在全世界演奏140 场以上,发散着同样的热力”“他的光耀之处就在于富有创造性的激情”。全球权威的古典音乐杂志《 La ScenaMusicale 》评价:“在这个夸大的时代,神童这个词被过度地滥用了,音乐界中就有很多这种情况,但郎朗却是当之无愧的一位。”
“老布什不这么说郎朗,他管我们郎朗叫孙子。”在美国一份调查中,郎朗与姚明齐名,被认为是可以影响美国青年生活的公众人物。郎朗同样影响了美国前总统老布什的生活,他痴迷于郎朗的钢琴声中,一次次地去看郎朗的演出,还牵线搭桥让小布什将郎朗请到白宫独奏音乐会,让布什班子成员领略郎朗“引证中国人的骄傲”的演奏。去年10月9日晚,老布什夫妇、小布什夫妇及美国国务卿赖斯等布什班子要员如数聚集在白宫,观赏23岁的中国钢琴家郎朗独奏音乐会。小布什拉着郎朗的手说:“我将老爸带来了……”郎朗拉着小布什的手说:“我也将老爸带来了……”老布什不停地介绍“孙子”,并兴奋地要“露一手”:“我要和孙子四手联奏。”一曲奏完,老布什将郎朗拉在他和小布什中间,来个“祖孙三代”合影。老布什一个劲地对“孙子”说:“无论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过后将照片送给郎朗的时候,还在照片背面写道:“这是当今两个最伟大的钢琴家的合作,当然你更伟大。”
“各种场面看多了,通常我不容易激动,但有一周我都激动得睡不着。”郎爸爸说,布什父子不仅拉郎朗站在中间拍照,还各携夫人让他们父子站在中间拍照。小布什举杯向郎朗表示祝贺时说:“为了世界和平,为了郎朗干杯!”郎朗回敬布什:“为了世界和平,为了中美友好关系干杯!”
“郎旋风”
黑色亮片西服,艺术家式的齐肩长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阳光,连额头上的刘海也有着飘起来的感觉。这个气宇轩昂、仪表俊朗的青年,一脸灿烂笑容。去年是一片“郎朗”的天。
去年10月9日,郎朗获布什总统邀请在白宫举行专场演奏会,这是第一位华人音乐家在白宫举行音乐会;10月16日,郎朗受邀在欧盟总部举行音乐会;11月11日,郎朗在德国夏洛滕堡王宫,为到访的胡锦涛主席和德国总统演奏专场音乐会;12月号全球著名杂志《绅士》,选出了33名“2016年最杰出及睿智人士”,郎朗榜上有名。今年,郎朗又带着他的激情和才情出现在德国举行的足球世界杯开幕式上……
活跃于世界乐坛的指挥家余隆这样评价:“郎朗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了中国音乐家的梦想。”
在东方艺术中心的独奏音乐会,郎朗特别在下半场演出出中选择了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第二号》。“小时候看动画片《猫和老鼠》,猫在钢琴上弹起这支狂想曲,手一下子变得很长很长,神奇得就像餐馆里的长把茶壶,在钢琴上飞舞,突然一下打到老鼠身上……艺术可以是这样好玩的!”
郎朗从此踏进了古典音乐的大门。如今他想让更多在启蒙阶段还没有爱上古典音乐的人,也能像看动画片一样就此爱上音乐、爱上钢琴。今年的世界杯开幕式上,郎朗依然选择了这首乐曲作为演奏曲目,有30亿观众看到郎朗的激情洋溢。
24岁的郎朗已经可以和指挥家巴伦勃伊姆、西蒙•拉特尔、艾森巴赫这样的大师一起学习、生活。“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繁忙演出间隙与大师切磋,让郎朗获益匪浅。“和大师交流得多了,需要演出来实践一下。生活需要吸气、吐气,学习、弹琴也一样,要有松有紧,保持平衡。”
东方艺术中心,当他返场弹奏《我的祖国》时,两千多名听众不约而同随琴声哼唱起来,随即,“一条大河”洪流汇聚。琴声,使数千名陌生人在瞬间产生出同一种感情,突然汹涌喷发。
这位非凡的中国键盘天才,所到之处“旋风”席卷而起。这情景在欧洲音乐史上,只有帕格尼尼、李斯特两人享誉。而郎朗,已经改写世界钢琴的历史。
毋庸怀疑,郎朗在用钢琴诠释“哈里波特”的魔法,他指尖下流淌的音乐,娓娓诉说着一个中国人在世界之路上的辉煌……
柏林大街上的各音乐书店橱窗里,郎朗最新的CD与广告连同那些巨幅照片,放在最醒目之处,世界最大的唱片商——环球公司大张旗鼓地将他作为国际古典乐坛头号明星推广,以致他的唱片在美国、德国以及维也纳的销量排行第一(钢琴);在伦敦,他使得阿尔伯特音乐厅的门票在公开出售后一抢而空;美国最有名的青少年杂志《人物》评选出“20位将改变世界的年轻人”中,朗朗是唯一的艺术家……
9岁曾被父亲逼“跳楼”
郎朗的成名经历一直被视为“中国琴童”的范本,前段时间推出的《天才郎朗》一书也披露了当年他求学时的辛酸经历。
郎朗的父亲郎国任原来是沈阳的治安特警,为了能让儿子在中央音乐学院附小求学,他辞去了工作。9岁时,一直带郎朗学琴的北京老师突然对他说:“我教不了你,你还是换个老师吧,别耽误你。”郎国任着急上火,他觉得是郎朗不争气才会被老师拒之门外。一天,郎朗因为参加学校合唱团排练而晚回家两个小时,这把郎国任心里的“火药桶”点着了。
郎朗刚进门,父亲就不问青红皂白地揍了他一顿。郎朗说,那天父亲还用大皮鞋打他,皮鞋后跟的铁钉子都把自己的脑袋打破了。郎国任说:“你还有什么脸呆在北京,现在我给你摆出三条路,一条是去死,吃药;另一条是跳楼;第三条是回沈阳。”郎朗不敢想象从11层楼的阳台往下跳的情景,他一想到妈妈和自己经历的种种辛酸,又立刻委屈起来:“我为什么要死?我没有错!”他好不容易才平息了父亲的怒火,从死亡的边缘逃了回来。
如今,郎朗已经成为国际乐坛最炙手可热的青年钢琴家,他已经摆脱了琴童时代的阴影,并以自己健康开朗的形象赢得了更多古典乐迷的喜爱。郎朗如今感叹:“国内弹琴的年轻人都太想出名了,结果让练琴变成了一件负担很重、很痛苦的事情。要成为钢琴家的想法无可厚非,但不能以此为唯一目的,你要享受练琴的过程,把这变成生命中的一部分。现在中国有这么多琴童,我想尽自己的力量去努力改变这种扭曲的状态。”
郎朗的求学生活
求学时代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心里永远的怀念。郎朗在中央音乐学院的生活,可以用疯狂,可以用痴迷,可以用不顾一切来形容,当然,这里指的都是他对音乐的态度。
“我们的墙很薄,所以无论隔壁练的是什么琴,二胡、小提琴、钢琴……你都能听得很清楚。那真是一种享受,你能想象得到吗?在这种声音中,你怎么能够无动于衷?你唯有用激情、用钢琴来回答……”郎朗说着,手指也跟着舞动了起来,仿佛回忆得太深,几乎就要跃跃欲试。
当然,不仅仅是学校的生活给了郎朗许多向上的动力,他的孩提时代,也得到许多从父亲那里来的启蒙。“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我的父母告诉我说我得到了一架钢琴,做为我的生日礼物。于是我和隔壁的男孩、女孩们便有了新的乐趣。我们每一天清晨5点钟就起床比赛看谁起得早,能够成为第一个坐到自己钢琴前面的人……”
成名的传奇过程
今天这个时代,要当钢琴家就像在热带丛林中探险那样难,只有个别人能得以圆梦。就像钢琴家乔治•波雷对他的学生所说:“你们选择的是世界上最蠢的一个职业,成功的机会可能只有万分之一,你要么特别有天赋,要么是睁着眼睛走错路……”
而郎朗的父亲,将赌注下在他的天赋上,以致在美国“一夜成名”,那带有传奇色彩的篇章竟然空灵飘来,造化无穷。
1999年,在芝加哥拉文尼亚音乐节明星演奏会上,17岁的郎朗戏剧性地临时代替身体不适的安德鲁•瓦兹,与芝加哥交响乐团合作演奏柴科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后,听众全体起立欢呼,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这场临时替代演出竟然成为他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在音乐会后举办的国际名流聚会上,指挥家祖宾•梅塔问郎朗:“你是否还会弹点别的什么,比如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于是在凌晨两点半,他们又回到音乐厅,郎朗凭着记忆,背谱弹奏了很多首作品,大师非常满意。从那以后,世界乐坛为他开启了大门,他平步青云,拾级而上,与美国五大交响乐团及其著名指挥家广泛合作,成为一代钢琴骄子。
音乐是自由的艺术
舞台上的郎朗沉浸、陶醉,舞台下的郎朗幽默、开朗。
利落的板寸变成了齐肩长发,是因为“国外的发型师没有处理中国脑袋的经验。”选择胸前翻领上缀满闪光亮片的黑色西装,是因为“不再愿意穿得像只企鹅”。
他为小朋友的提问而犯难,“为什么你们老是演奏死人的曲子?”“作曲家死了,但音乐没死。”“那你们音乐会的灯光为什么不能变点儿光啊?”
“是啊!听了这样的话,我也在思考,有些传统派坚持古典音乐不能动,可是现在是有多媒体和网络的21世纪,我觉得,古典音乐是应该变一下了。”
从传统的燕尾服到唐装或是其他式样的演出礼服,只是郎朗在一成不变的古典音乐界迈出的一小步。他还有更大的渴望——让更多年轻人走进音乐厅。
“虽然古典音乐在全世界范围内都在流失观众,但中国和外国的原因却不一样。”郎朗认为国内的孩子不缺乏能力,缺的是音乐鉴赏力和品位的培养。国外则是听众老龄化的问题。
“在国外演出时,音乐厅外一般都停着救护车。一次,西蒙•拉特在指挥一部很悲怆的交响曲,当乐曲进行到最为悲伤的段落,一位老年听众大喊出了‘help’(救命)——你们知道古典音乐会的听众中从来不缺医生,一群医生七手八脚把老人送去了医院;短暂停顿之后,西蒙•拉特指挥乐团重来一遍,刚演到中间,五楼的一位老年观众又晕过去了,医生们又开始忙活。西蒙最后只好不再演出该曲。”
郎朗很认真地说:“也许古典音乐家都把时间留给自己了,而没有留给需要传达的人。我们需要更多地和观众交流,以培养年轻一代的音乐爱好者们。”
“艺术很好玩,音乐是自由的艺术。”郎朗一直强调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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