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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官场文学的始作俑者

  在别人忙忙碌碌将他的作品归入这类那类的时候,王跃文只是在踏踏实实地写作,他不会有意地追赶时尚,更拒绝媚俗。在他看来,写作只是自己生命存在的一种方式,也只有当写作不被看成是单纯的写作,我们才有可能品味到纯正的文学。

  王跃文书语

  小说不做任何主张,只是寻找并提出问题。我力求使作品成为从土里生长出来的自然植物。它有真实的根系、筋脉、汁液和气味。至于它到底能长到多大,活多久,没有现成的答案。

  真正会读书的人,最关键的还是掌握方法,做到学以致用。

  当代官场文学的"始作俑者"

  1992年,王跃文从湖南溆浦县机关调到怀化行署工作。怀揣着"学而优则仕"的梦想,王跃文一步一步走上仕途,从一个乡村教师成为一个谙熟官场的小科长,一个敬业勤勉的"机关秀才"。其时,在王跃文的身上,具备了一个政府机关小公务员的全部特征:诚惶诚恐,兢兢业业。使王跃文的仕途发生改变的是1999年他的长篇小说《国画》的出版。这部被称为开创了"反腐小说"先河的小说,因为逼真地描写了"官场"的某种现实情状,成为当时最热销也最具争议的小说。

  王跃文自述他在官场上最风光的一段经历是在县政府,那时他整天"迈着细碎步子,在领导面前说着是是对对好好",而他自己的话却不能说出来。他自己的话是什么呢?是愤怒吗?不是。如果说擅写公务员的刘恒、刘震云还有愤怒,有诗意的残余,到了王跃文这儿,就只是一种"秘书世故"了。在王跃文的小说里,让人注意的是横向的比较而非纵向的,这人那人在人前人后所说所做有何不同,效果如何,得焉失焉,都被一种盈亏过于清楚的小聪明照得纤毫毕现,官场内部人与人的关系,被一支笔像小刀子一样一点一点地解,解到微妙之处,颇使人会心。

  还有文学评论家这样评价王跃文:他的《今夕何夕》、《夜郎西》、《夏秋冬》等几部小说浑然一体,活脱脱一部当代《官场现形记》。说他的小说是官场现形记,这是最简便、最直观的说法,虽便于口碑传诵,却是对王跃文的一种误读。因为他的官场小说系列在表现官场生存状态和游戏规则时,更写出一种超越道德标准的官场文化,而不是简单地从道义上批判"厚黑"与谁是谁非。

  刘震云

  忘不了的"疯子"和妈妈

  刘震云其人

  刘震云,当代作家。1958年生于河南。1973年至1978年服兵役。1978年至1982年就读于北京大学中文系。1988年至1991年在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读研究生。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市青联委员、一级作家、《农民日报》文化部主任。

  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长篇小说《故乡天下黄花》、《故乡相处流传》、《故乡面和花朵》(四卷),作品集《刘震云文集》(四卷),中短篇小说《塔铺》、《新兵连》、《一地鸡毛》、《温故1942》、《官场》、《官人》等,共400多万字。作品多次获奖,并被改编、翻译和评介。

  "自从有了手机之后,人的语速和话语量都提高了。我们经常能看到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走着开始自言自语,又哭又笑,挺恐怖的。"刘震云说,到有了手机这阶段,成了话语喧嚣的一个阶段,手机把人的距离瞬间缩近了之后,人就特容易说假话。

  刘震云身上充满了喜剧色彩,一方面他像只好奇的猫一样,勇敢地表露对生活的新鲜感;另一方面是他讲话时身体语言丰富,恨不能将场景现场演绎一番。

  刘震云认为,《一地鸡毛》主要关心人的身体,对物质层面的关心比较多,就是吃喝拉撒睡,具体到"小林家一块豆腐馊了";到了《故乡面和花朵》和《一腔废话》是关心人精神的东西多一些,主要说人的胡思乱想;到了《手机》,关注的则是物质和精神之间这一夹缝对接处的东西,最大的体现就是话语了,话语既是精神的又是物质的,听得着但看不见。

  "有句话叫'口是心非',其实是和非之间有很大的灰色地带。语言学家统计,人一天从睁眼到睡觉大概要说2700多句话,其实每天真正有用的话不会超过10句。"

  刘震云说他作品的话语速度是不一样的。《一地鸡毛》语言的流速基本上与人生活中说话的语速接近,用的是一天2700多句的速度。《故乡面和花朵》、《一腔废话》因为说的是胡思乱想,速度突然提上去,用的是27000多句的速度。这两部书好多人说看不懂,和小说语速突然提高有很大关系。到了《手机》,速度又降下来了,比正常的语速还要慢一些,大概700多句的速度。小说《手机》是好读的。

  "自从有了手机之后,人的语速和话语量都提高了。我们经常能看到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走着开始自言自语,又哭又笑,挺恐怖的。"刘震云说,到有了手机这阶段,成了话语喧嚣的一个阶段,手机把人的距离瞬间缩短了之后,人就特容易说假话。

  "海德格尔说,语言能改变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我原来对这句话体会不是特别深,有手机以后发现,确实是这样的。《手机》里出现谎言以后,就像一个高压罐,里边装东西太多了会'嘣'地爆炸。因为手机,夫妻之间打架离婚的特别多。比如说谎吧,你要圆一个谎言,必须再编造一个谎言,这些谎言成了一个系统。手机本来是一个随身携带物,是为了说话方便,但我发现手机会控制人。朋友说过一个故事,一个花花公子跟好多女孩有关系,最后他相中一女孩,想跟这女孩老老实实过日子,但手机不答应,其他女孩继续打给他电话。如果没有手机,他跟一个人断掉关系本来是很容易的。"

  "疯子"朋友启蒙文学

  刘震云从15岁开始进入写作之列,那是1974年,他刚当兵。

  那个年代农村孩子没什么出路,整天在家里吃高粱面,苦,因此当兵对一个孩子是特别好的差使,当了兵,再努努力,提了干,就可以回家找媳妇。刘震云当兵时第一次见到火车,觉得那场面特庄严,火车开动放气时的样子,"呜--"真好。排长是老兵,问他想家吗,他心想有白馍吃还想什么家啊。那时候拉兵的火车全是闷罐子,没厕所,都是第二天早上车门拉一条缝,排着队撒尿,他在移动的物体上撒不出来,排长让他排最后,结果一转身,他对着排长撒出来了,尿了排长一裤子。排长跟他急了,说刘震云我算是认识你了,他告诉排长说我有点想家了。

  刘震云当兵是在甘肃一个大戈壁滩上。他说他的一个新兵朋友是他到目前为止遇到的为数不多的智商特别高的一个人。一上火车就开始写诗"新家安在长城端"。刘震云感慨道:"在我撒不出尿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写诗了,可见比我聪明到何等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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