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对雪的解释里,雪是一个“动词”,不是名词。在我的语法之库里,衡量雪的量词不是“一粒粒”,“一片片”,应该是以“一立方米”为单位的。
在我的感觉里,雪,理所当然是“北方的象征”,似乎只应该在北方的大地游走行动,去丈量北方苍茫的大地。
去年年底,我自广州回中原,一个送我到广州车站的当地司机师傅说:
“在广州,我四十年都没见过下大雪啦,想看一场彻底的雪。”
今年初,恰巧被他言中。就来了一场“彻底的雪”。
于是,一场大雪开始下在中国所有报纸的第一版之上,雪的延伸超过了雪的本身,让南方中国也一时始料不及。
雪的版图在无限扩张,雪,早已不是只属于北方的专利了。
说一个北中原的天方夜谭:
我小时候,一大早起来,雪早已封门,上学要带一把铲子,掏洞上学,在岔道上,只听咣当一声,与另一位也是掏洞上学的同学不期而遇,于是,那洞合二为一。
当然,我讲的是一个北中原关于“雪的童话”。
当有一日,雪,忽然出乎意料在南方降落,这里,除了自然因素之外,是否还有一些人为的成分在内?
在自然面前,人类的一些犯规行为,常让大自然需要颠倒顺序,它往往要去弹人类发亮脑门上一个小小的“板栗”。
当雪成为事故的时候,那些洁白,一时就会变质,那是向归乡游子思乡的伤口上撒下的盐。
雪终是凉的,而心是热的。南方有阳光,可以融化最厚的雪。如果南方降雪,必有温暖的细节也同时降落。
那一定是另一场雪,下在内心的一场暖雪,让我骤然感动。(冯杰)
点击显示
天天励志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