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原本不是狗是狼,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猎人外出打猎归来,带回了一只狼崽,把它养了起来,这只狼崽慢慢地长大,学会了温驯,却不会自己去揽食了,因为整天有东西吃,
狼已经完全长大了,一天夜里,它看见远处有一只同类,于是它跑了过去,很快它便追到了前面那只狼,原来是一只年轻的母狼,它用鼻子嗅着那只母狼,母狼皱着嘴,露出凶牙,不许这只狼靠近,母狼继续往前面走,这只狼也尾随其后,前面那只狼钻进了树林中去,后面这只狼在林边转了转,最后也钻了进去,不一会儿从林间传来,这只狼被其他狼追咬驱赶,受惊吓的叫声,随后,这只狼夹紧尾巴从树丛中窜了出来。
这只狼在回家的路上,不时地回过头去,望着那片山林,停下,最后,还是朝着它的家(猎人的住处)走去,当它快要到家的时候,它看到的,不是那间静静的草屋,而是一片熊熊燃烧的大火,噼噼啪啪,只见,草屋已经被烧垮塌了下去,这只狼想靠近那间草屋,热浪把它烤了回去,它绕着那间被烧垮塌了的草屋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它趴在火的不远处,望着,看着那间以经快化为灰烬的草屋,它趴了许久后,最后它起身慢慢的一步一回头地望着那间“草屋”,它朝那山林跑去,钻进了树林,它要去寻找同类。
一天,两天,三天,不知怎么回事最后它又从那片树林里钻了出来,它仰望着夜空,长长的嚎叫,它用前爪拼命的刨着土,它刨呀刨呀,(这便是“狗刨砂”的来历,至今人们忌讳狗刨砂)前爪已经刨破血淋淋的,最后它还是向猎人所在的那个养育它的集镇走去。
它回到集镇,可是人们以不象猎人在时那样对待它了,那些人一见到它就打,就撵,小孩也拿着石头朝着它打去,从此,它变成了一只"野狼",风里,雨里,雪地里,在田里,在荒野,这只狼那孤独的身影在市井角落里到处躲窜(这就是后来的“丧家之犬”)
白天它不敢上街,只好钻进离山林不远的一片丛灌木丛中,晚上再到集镇上来揽食,有一天,不知从谁家门缝扔出一个新鲜骨头出来,它刚叼到这一个骨头,一群叫花子就跑过来围着它,用棍子(这就是“打狗棍”的来历,后来狗一见到拿有棍的人就要咬)石头朝它猛击,最后,为了活命只得松开嘴,那个骨头刚一落地,那群叫花子,边朝着骨头抢去。
这只狼一瘸一拐拖着身体到了一个墙角处倒下,卷曲着身体,快要奄奄一息了,第二天当他醒来,眼前一个粗糙又旧又破的碗,里面剩了一些饭,这间房子的主人家收养了它。
一天夜里,它看见一个破破烂烂慌慌张张的黑影从大门口跑过,这只狼“倏”的站起来,朝着那个黑影追去,它紧紧的咬住那人的腿,那人用拳头砸它的头,掐住它的脖子,这只狼不顾疼痛,死死的咬住,因为它认得这人就是那群叫花子中的一个(这就是后来;狗一见到衣着破破烂烂的人就要去追咬的缘故),这时,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打着火把嘴里嚷着“看你往哪跑!”他们捉住了那个人,第二天,狼还没醒来,嘴角边还有未舔干的血迹,一阵重重的敲门声,主人打开了院门,迎面进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对着狼的主人道:“昨晚多亏了你家这个(指着狼)不然,我家老爷家里的那东西就要丢了,这条狼,老爷要它,这些银子你收下,这个东西(指狼)我就牵走了。
“这只狼到那家后几乎每天有剩下的带有酒味的大鱼大肉吃,从此这只狼倍感珍惜,更亲热主人,更舔主人,成天围这主人团团转,寸步不离。以后再也没有穿得破破烂烂的穷人敢靠近这家大院,因为这只狼一见那些人就要追咬。
后来,在集市上;那只悠然自得、大摇大摆的狼,突然人们看到;它的尾巴翘起来向前卷了一个圈(狼和狗的一个重要标志,区别就在这尾巴上,尾巴能向前卷一个圈的是狗,而狼的尾巴卷不上去)实际上它己经不是狼了,它已经变成了近类“狗”,这便是狗的来历。
(尾声)一天夜里,有一只狼从大门口窜过,这只狼,哦!不!不!差点忘呐!它已经不狼是狗了,狗追了出去,不远处;那只狼停了下来,它就是原来那的只年轻母狼,这只狗上前去亲热它,它没有在咬,也没有在跑了。
打那以后它再也没有去过那片林子了。
至于那猎人的草屋是怎么烧起来的,还有那老爷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至今仍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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