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们的高考励志故事,有多少人的命运被改变

作者:未知来源:中华励志网 2014-02-02

前辈们的高考励志故事,有多少人的命运被改变

高考这个制度在建国后曾经中断了十余年,漫漫长夜,没有考试,倒是寒了全国青年的心。直到1977年冬天,在邓小平亲自过问和布置下,紧闭的高考考场大门终于重新打开。这也是恢复高考以来,惟一一次在冬天举行的考试,570万考生走进了考场,如果加上1978年夏季的考生,两季考生共有1160万人。迄今为止,这是世界考试史上人数最多的一次。

有多少人的命运被改变,他们想哭,但随即大笑。

七七级七八级的大学生,我们在这个城市不难找到。这群人,有的已生华发,有的正是社会砥柱。他们是一个时代的牺牲品,却也是改革开放的见证者和受益者。他们谈起当年读书的狠劲,能让后辈产生敬意。他们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但更懂得路漫漫其修远兮,所以等我们采访完毕,便发现,高考之后的许许多多努力才真正改变着他们的命运。有人埋没至无声无息,有人却持之以恒,收获丰实。

命运的改变,既在一瞬间,也在一生中。

顾益康

从知青到中央一号文件的起草人

浙江省农办副主任顾益康,坐进中央电视台演播室做一个有关中国农业的访谈节目时,多少还有些拘谨。

和他一起参加节目的,是他早年在中国人民大学读书时的同班同学,当年的支部书记陈锡文。现在他在地方,老同学在中央,两个都是我国许多重大农村改革政策的提议者和文件的起草人。

在强光下,老顾和陈锡文(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这两个当年被政策抛弃又被政策救起的老同学,虽然不能像同学聊天那样随意地斜卧在宾馆床榻上感叹“民生多艰”,但他们还是坦诚表达了对三农问题的忧思:WTO后,“开弓没有回头箭”,分散经营的农民立足未稳,缺乏精加工和现代营销的能力,国外大量低成本、高质量农产品的涌入,国外资本挟技术、品牌、营销之优势,可能会逐步垄断利润丰厚的加工、流通领域,作为原料提供者的农民“增收空间更小”。

怎么让农民兄弟日子好过起来,一直是这两位当过农民的“七八级”人的一个梦,这甚至影响到了今年中央一号文件的起草和讨论。顾益康有自己的看法,他认为农业要进行区域分工,扬长避短;农民要有群龙腾舞的谋略和与狼共舞应对WTO的信心。顾益康说,起草班子36个人,七七级、七八级的,“起码占四分之一”,其中有顾的校友好多个,他这个当年的班长,可以重召陈锡文他们开班组会了。

现在他们在权力中心担心“农民的饭碗”,30年前,他们操心自己的饭碗。

上世纪的1966年,夏天了吧,顾益康在宁波柴桥中学读高三,住读,和现在的这些高三生一样正拼命准备考大学,饭堂边,已经贴满招生纸了。但是,文化大革命开始了,红卫兵锣鼓当当上了街,不断有消息传来,有关高考的是“要暂停,停半年”,“谁知这一停,就是12年,”老顾说。

四年后,断了读书念头的顾益康就近插队,四只眼,单薄身板,评他劳力等同妇女,日挣4个工分。

插秧、担粪、捻河泥,日挣工分到了十分,地也养人,一般年景,除了口粮,还有80多元的分红。站稳脚跟后,顾娶妻生子,还一度当上小队长,由他招呼村民下田。浑然老农般的他,本质上还有读书人的习气。每逢公社、大队要推荐工农兵上大学,他的心都会活一次,初中读了半年的去了,他这个高三读完的却一直没份,他又妒忌,又伤心。

1977年,恢复高考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时,那一年的高考也快开考了。当时他有一子一女,女儿小学一年级,他正往30岁爬,想起要考的三角几何,满脑子荒芜。

国家求贤若渴,才过了半年,又可以考大学了,而且不论年龄、不论婚否。现在也在制定政策的老顾,和许多七七级、七八级的人一样,对当年做出这个决策的人,对灵活具体地操作了这个政策的人充满了感激。

老顾现在还清晰记得和当年当村办小学代课教师的弟弟的一次“田边谈话”,两人互相鼓励要争气,要抓住机会给自己圆梦,回到城里去,回家去,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两兄弟决定去高考。

当弟弟考上了复旦,老顾考上了人大的消息传开后,村干部还有纳闷的,没见他们去复习啊,老顾说过“一天十个工分舍不得丢”啊,村里人不知道这家人的灯是天天亮到鸡叫的。

老顾最近出了一本论文集,《后记》上提到他感谢柴桥中学和他的老婆。他和弟弟主要靠外甥的几本教科书,激活和复苏了老三届厚实的底子,两个舅舅才能比外甥早一年进入了大学。她的妻子为他准备行装,跑回娘家,翻出了自己做姑娘时用过的书包,还腾出了做过嫁妆的铜扣儿的红木箱。老顾嫌红色难看,动手改漆成荸荠色。

重回学堂,天啊,一种死过一次又重生的幸运,一种旷日持久的饥渴,七七级、七八级中有些人读书,不是现在大学生可以理解的。老顾可算是代表。他的理论功底扎实,可以从背诵资本论的某些章节来说明,当时,尽管京籍的老师往往听不全他的宁波官话,可见他滔滔不绝的样子,总是给了满分。

从海淀进城,坐公交车4站,好像是3分,再坐,票价5分了,他一般提前从紫竹院下车,然后跑步前进。

毕业分到省农业厅后,他感觉和小年轻不好比,更要“跑着前进”。计财处没有多少活,完了,你可以闲着,但他闲不得,重新啃起了《资本论》。随着一篇篇论文发表,这个人很快引起了注意,毕业三年后,他已是省政府大院里一个处的处长了。

陶久华 钱杭生 鞠实儿

学徒仨

陶久华等三人要去读大学了,一起到第四医院体检,体检费陶久华付了,收费发票就开在了一起,用了“陶久华等三人”这个“抬头”。那是1977年冬天的事情,想不到陶把这张不到两元钱的发票,连同当年的准考证一起藏到了今天。

陶久华等三人中,另外两人一个是钱杭生,一个是鞠实儿,当年都住在城隍牌楼、白马庙巷附近。他们仨是紫阳小学、杭五中的同学,初中毕业一起进了当时的杭州无线电四厂做学徒。陶是水暖工,杭生开车床,实儿是钳工。当年只是初中生,怎么上了大学的?

陶回忆说,那时百姓穷,社会乱,我们总觉得国家不应该老是这个样子。社会要发展,知识肯定有用。三人互相鼓励,从来没有放弃过“想读书的念头”。做工人,工作要顾牢,陶是多年的先进工作者、劳动模范。当年曾流行用公家材料做台灯等私活,他们根本不往眼里去。住在厂里,业余时间大都放在学习上,高中的课程全部是自学的,还想方设法到孩儿巷的教师进修学院、业余科大的夜校报名,学习英语和微积分。从机场路出发,骑车得穿过大半个城区。“想学总是有时间的,”陶说,当年高考的录取率低到现在人们不相信的地步,但是,当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时,他们高中的课程已经自学完了,“不然实儿这个初中生哪里考得上数学系?”

陶从杭师院中文系毕业后,当老师、校长,从未间断过学习,1986年第一次全国律师资格统考,陶通过考试取得了律师资格,成为星韵律师事务所(原杭州第二律师事务所)最早的一批兼职律师。从接一个刑事案子收费几十元的时期开始,他办过一些“轰动”的案件。当年梅家坞卢镇豪“投机倒把案”,就是他做辩护律师,卢被无罪释放。杭报记者曾为这写过一篇长长的通讯。

之后陶调到了省体改办,担任过处长、省政府证券委员会首席律师,还担任过中国证券委杭州特派办副主任,亲历和操作了从凤凰股份到浙江几十个知名公司的上市运作过程。工作有点分量,他更觉得要读点书,仍和早年一样喜欢看点东西,琢磨点道理。陶就读一所名牌大学的在职研究生,取得硕士学位,修完博士生全部课程,是公认的学习认真、从不逃课的人。等他读完,有个变化想不到,社会上对官员读博士疑心重重,这类博士学位也有点滥,弄得他要不要做篇文章去拿博士学位,也举棋不定了。转了一圈,陶又转回到自己喜欢的律师岗位上了。

到今天,“文凭”这东西,对于当年这个学徒工而言,实用价值确实不大了。但说到“那年冬天”,他还是很激动,想起1997年中央电视台有过“恢复高考二十年”这档节目,有个细节,教育部门认为当年恢复高考,“组织工作来不及”,要求延期,是我们敬的小平同志亲自拍的板,要求当年就考。

陶久华当时在家看这档节日,马上给远在北京、广州的其他两人打电话,叫他们看,“看完交谈,语音哽咽”。他们庆幸自己是中国改革开放的见证人,也算是参与者和得益者———三人77级一起考上,实儿、杭生分别考上当时的杭大数学系、历史系,后来,两人分别又去读了中山大学和社科院的研究生。实儿留校当教师,是那所学校第一批直接从讲师提升为正教授的人,现在头衔多了:博导、中国跨世纪学科带头人……是一个多次出席国际哲学年会,可以用洋话和洋人争论哲学是非的人;杭生多年担任金融系统领导职务,后调任驻英公使,目前是驻保加利亚大使。

莫小欢 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遇上数学中最引人入胜的部分

取消高考那一年,莫小欢7岁,刚刚要上小学。所以,1977年高考制度恢复时,他是个基本上没有好好读过一天书的人。偏偏他天生好记性没处用,只好把样板戏唱词(包括过门)大段大段地背得滚瓜烂熟,走来走去摇头晃脑地唱个不休。

1977年3月,莫小欢眼前出现一线曙光,他听说快要有书读了。初中毕业的他抱着当时最流行的高复资料《青年自学丛书》,在家啃了几个月后,当年秋天和他几个哥哥一起入了考场。可惜的是,初试复试都过了,却未被录取。那年的录取比率差不多是40∶1。

落榜后莫小欢走了与他的哥哥姐姐相同的路,下乡。不同的是他随带了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行李———翻烂的《青年自学丛书》。白天劳动,晚间看书,晴天劳动,雨天看书。莫小欢感谢湿漉漉雨绵绵的江南乡村天气,既给了他劳作过后的清晰大脑,又赐予他足够的复习时间。

那时知识已经不那么“臭”了,有一次在田间休息时,队长还让莫小欢给大家出了一道一元二次方程,就用树枝划在泥地上,一道题目长三丈,20多人一起解,几乎没人解得出。

1978年的高考时间回归了著名的黑色7月,但对于莫小欢,这个7月绝对是“啊,多么辉煌,灿烂的阳光”,因为这成了他人生的拐点。这一拐弯,此后的路就笔直向前直指纵深。那一届,他所在的桐庐县罗山公社一共有40多人参加考试,其中30多个是当地的农民。公社包了辆大客车,载着大家去50里外的分水考点。那年莫小欢考了344分,当时的分数线是310分左右。3个月后的一天,他光脚站在玉米地里,邮局的人拿着信向他招呼,浙江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到了,专业正好是他最倾心的数学,本科。那年他的几个哥哥也分别考上了大专和中专,他这个小弟,忽然间站上了家里的制高点,让父母欣喜若狂。他那当教师的父母是如此的信奉“惟有读书高”啊。

可能是招的学生一下子增多,当时的浙江师范学院教室与教师明显不够。大一时,他们的教室其实是一间健身房,物理老师是从东阳中学请来的。不过,这种情况在大二时就得到了改善,很多被下放的大学教师都被陆续请回了学校。莫小欢说,他所在的数学系78(2)班,一共有50人,最小的16岁,最大的30多岁。那时的学风好得令现在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打个过分的比方,一个个就像从蒙昧的牢笼里获得大赦的囚徒,那真叫如饥似渴。

人最幸运的,莫过于找到了仿佛为之而生的终身不渝的事业。莫小欢找到了,而且在17岁就找到,从此不再彷徨。因此,几十年过去,他的思维在数学之外还是那么单纯无邪,令人羡慕。本科毕业后,莫小欢连续读了数学系研究生、博士,还成了博士后,现在,他是北京大学数学系教授、年轻的博士生导师。莫小欢说,要不是数学,我这人真不是别的材料。的确,莫小欢别的能力都不敢恭维。论口才他说不过上中学的一口京腔的儿子,老婆让他从食堂打两人的饭菜回家,他为省时间边走边吃,走到家刚好吃掉50%,剩下的50%一片狼藉,也只有恩爱的老婆才咽得下去了。

另一桩幸事是,莫小欢这位痴迷于数学的人在南开大学遇到了数学高人、世界著名的数学大师陈省身的指点,在他的帮助和推荐下,去美国研究“芬斯勒几何”。“你知道吗,芬斯勒几何是数学领域中最迷人、最光彩、最引人入胜的部分。爱因斯坦认为,宇宙中光速最快,但美国普林斯顿高等物理研究所发现了比光速更快的物质,芬斯勒几何是是解释这个速度的。”说起数学,莫小欢语速明显加快语气充满激情,忽然间口若悬河。

我们的世界是建立在数学之上的,比如,400多年前的关于琴弦振动的一个数学方程,诞生了电视机;比如,我们看电视时,画面的三维几何和传送信号的编码靠的是数学。有句话说,如果把数学从我们生活中抽走一天,人类文明的大厦就会坍塌。但不像文学、音乐有众多欣赏者,闭门精思的数学家往往是孤独的。关于克服孤独这一点,莫小欢说他有自己的方法,那就是数学家之间的合作与交流。

莫小欢还有未被开发的音乐天赋,他曾参加过北大校园的男声四重唱。听听他的比喻:“在国外,每天都有下午茶时间,研究所的人坐在一起,谈自己国家,谈旅游,当然更多的是谈数学,这种感觉,就似在台上合唱。现在大家分开了,但我已经喜欢上这种方式,有什么想法或与周围的朋友说,或与远方的朋友说,当我的一个声部与大家的声音融成无比美妙的旋律时,那是多大的乐趣呀。”前年,莫小欢的芬斯勒几何研究,荣获教育部自然科学奖一等奖,但莫小欢对自己并不满意:“你瞧,在北大,人人都在往前走,路很长,发展空间很大,我停不下来的。数学里,那就叫无穷大。”

朱敏 美国WebEx公司总裁

在农村,在硅谷,都不能认输

美国WebEx公司总裁朱敏的成功经历非常艰辛曲折。有一次,他用杰克·伦敦的小说来表达他强悍的难以被打倒的精神:“一个在雪地中跟恶狼拼斗的人,最终获救时,已经失去了人形。天下没有什么吃不了的苦,在农村,在硅谷,都不能认输!”

朱敏是宁波人,1969年高中毕业后在宁波郊区插队,在当地结婚并有了两个孩子。太太是高中时的校友,比他低一届。那时候,一个男人干一天可以挣一元人民币,可是农民认为朱敏抢饭碗,硬说他种田技术不行,给他的报酬比一般人都低。向来不甘人后的朱敏于是参加拉硫酸等危险物品的运输队,学会了建筑手艺,甚至创办过小型的农村企业。1976年,朱敏被调到宁波市内一个建筑工程队当工人。单位没有房子,于是他向朋友借了400元钱买下一小块地,凭借在农村插队时学会的技艺自己动手盖了一所房子。

30岁时,朱敏赶上1977年高考末班车,考入浙江大学机械系。那时候,从学校回家,为了省一元五角钱,他常坐的是运牲口的篷车。毕业后朱敏被分配到一家冰箱厂工作了一年,1982年考上了浙江大学管理系研究生,两年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公派留学名额,赴斯坦福大学攻读。

在美国,朱敏走的是一条不同于一般留学生的道路。其他留学生住校以便学习,朱敏刚来就住在校外,找了个公寓管理员的活。因为这样他可以有一套免费住房,让太太与孩子一起住下。那时候,别人做清扫工作要价10元钱一小时,他4元钱就接,什么活都干。

朱敏边读书边打工,几年后买了一套小房子,然后在院子里种刀豆、毛豆、豌豆、扁豆,还有果树。夫妇俩每积攒了几百元钱就去装潢用品店买材料,接着看书画图扩建自己的家,到后来,花园里结的桃、杏多得吃都吃不完。

有一年,IBM公司在斯坦福招聘一个电脑科研项目的负责人。当时正在假期中找工作的朱敏虽然一点儿都不懂电脑,但也硬着头皮去找教授。教授不知底细,只知道他学习成绩很不错,就让他加入研究项目,并给了一大堆说明书和相关资料。研究中,朱敏经常会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但怕露出马脚,也不敢问别人。幸亏儿子在斯坦福大学读电脑专业,他一边请教儿子一边干,一年后圆满完成了课题研究。

1991年,朱敏放弃一份薪酬优厚的工作,全凭一腔热忱和过人的胆识,和朋友共同创立FutureLabs(未来实验室公司)专门进行网络技术研发。创业初期,他不但不拿薪水,有时周末还要到别人的公司打工,为自己公司的员工发薪水。经过三年艰苦努力,未来实验室以1300万美元被一家大公司收购,作为创始人之一,朱敏得到了300万美元。

朱敏并没有一劳永逸闲下来,他准确地预见到,他一直致力研发的网络会议系统技术一定会有很大的市场需求。1996年,朱敏毅然再次投资创业,担任总裁兼首席技术官,全力开发网络多媒体会议系统,也就是现在的WebEx.com。

这套系统可以提供与会各方应用程序和文档共享的功能,可以进行即时文字声音或图像对话,甚至对其他人的电脑界面具有遥控能力,并提供多种实际应用方案、多媒体会议、呼叫服务、现场演示、远程教育、协同工作系统等。例如,双方分别在北京和硅谷参加网络会议,一方的银幕上显示什么,另一方的银幕上立刻也有显示。

2000年,WebEx在纳斯达克上市,到目前已经拥有9000多家大企业客户和成千上万的个人用户,其中包括世界财富500强中的大部分公司。硅谷知名的IT公司,几乎都是WebEx的客户和合作伙伴。

朱敏一直在不停地向前跑,平时加班是寻常事,十多年来基本没有休假。每次到中国,也是半夜抵达半夜就开始开会讨论。虽然经常去北京,但他竟没有时间去登长城。问起这些,朱敏说:“我18年没有休假了,我一生的假期,都在农村的8年中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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