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的《山楂树之恋》剧组近日公布了一段挑选该片女主角静秋人选的短片,六个导演组前往上海、南京、成都、沈阳、鞍山、西安等艺术院校,甄选了五六千名艺校学生,但没有一个入老谋子法眼的。张艺谋开玩笑说:“现在的孩子越生越难看,漂亮姑娘都不和帅哥生孩子,全去找煤老板、有钱人、老男人。所以现在的90后,真长得不行。”可以说,张艺谋以上这番话一出口辱人一大片,但他说的并不准确。
首先,剧组选 “静秋”难倒不是因为静秋太漂亮了,漂亮妹子现在都淤了,难点是她必须“青涩”。青涩是未经雕琢,本能流露出的一种自然气质,比较难求。但这与美女找媒老板、老男人和有钱人生孩子没什么关系。我亲眼所见帅男靓女生出的孩子也漂亮不了哪去的多了。还有就是,老男人生育的孩子也不是必然就丑,甚至正相反,比如家里姐妹多的,总是最小的妹妹最漂亮,而小妹多是老“爸爸”生的。显然,张大导演的说法太夸张和太调侃了。
可张艺谋确实派出多个工作组,在五六个大城市的名校“蹲守”苗子,一蹲就是几个星期。可青涩的静秋就是不出现,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依本博所见,应该从更广的领域来解释这种青涩难求的现象:
一是为什么90后的少女不青涩?这与90年代以后我们的食品环境有关。90后的孩子几乎是在激素乱添的食品环境中长大的,她们一个个如同被抹了成长素提前红透了的桃子,自然没有了少女的青涩。据悉,现在女孩的经期普遍提前一两三年、三四年,有的还小学生呢,就“倒霉”了。最近有报道说,某些婴儿吃某品牌奶粉过多,出现性早熟迹象,这说明,这种激素遍天下的情况如果继续加剧,女孩上幼儿园时就早熟成“妇女”了。以后别说青涩的少女没了,天真无邪的孩子可能也会消失。
二是为什么90后的女孩青涩不起来?这同时与我们文化环境的变迁大有关联。过去60后、70 后成长的那种道德环境没有了,过去是什么道德环境?就是女人以婚前有性行为耻的时代,那时没结婚的就是姑娘,结了婚的才是少妇,非常鲜明。那时的少女都是地道的纯情姑娘,当然有青涩气质了,可现在女孩,从上高中时就偷吃禁果,进入大学,基本就是学几年同居几年,考研后干脆与导师同居。在这种情况下哪找青涩女去?全是熟女了。有的女大学生还偷偷坐台,当二奶,都成婊子了,还青个屁啊!而艺校生的女生公开在网上发信号,要求名导来潜她们,估计没有被潜的少,青涩早喂色狼了,难为张艺谋还在艺校生中找青涩女。
三是家庭伦理环境让女孩男性化、中性化,也是青涩女消失的原因之一。现在都是独生子女,独生子容易养成公子哥,而独生女则容易养成嚣张女、野姑娘。传统女孩是胆小的、规矩的、羞涩的,可现在的独生女一个个跟男孩似的,一点不含蓄,没有羞耻底线。有的家庭把女孩故意当男孩养,造成性别错位的也不在少数,在这种家庭伦理环境长大的女孩,哪找青涩去?她们知道青涩是什么嘛?过去传统的说法是男人泡妞,现在时髦的作法是姑奶奶们玩小白脸,现在的新情况是:男生中“青涩”的渐多,也就是说“伪娘”撮堆。
虽然张艺谋说,把青涩女太少嫁祸煤老板、老男人很荒谬,但倒也不全冤枉他们,因为有钱人和老男人就是生出好女孩来,也容易给养早熟了,或者惯养成嚣张女。而没钱家庭倒可能养出青涩女。比如,这回选角,最后张艺谋还是在艺校生之外找到了心目中“静秋”,她就是来自河北石家庄某校的高三学生周冬雨,她干净、清纯、透明的气质,让张艺谋眼前一亮。可以说,这个周冬雨肯定是吃母乳而不吃奶粉长大的,因为她没钱买奶粉和超市的各种零食,而家里也没钱惯养。果然,有人在网络上透露,周冬雨出身于普通的工薪阶层之家,家境艰难且十分坎坷,爸爸是车祸去世的,妈妈带着周冬雨改嫁了,继父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为了维持生计,她妈妈开过小店,做过保险。由于经历坎坷,周冬雨身上不但青涩,而且有一种林黛玉般的忧郁气质。还有人说,周冬雨并不漂亮。当漂亮和青涩不能两全时,最后选择必然是“以稀为贵”的青涩啦,也就是说,难找的青涩比撮堆的漂亮值钱的多,张艺谋奉之为宝是有道理的。
我以上讲的道理张艺谋不会不知道,可他不会说埋怨社会的话,他只是拿娱乐圈里的事说事,不过是跟“票房大王”冯小刚学习,因为冯小刚说娱乐圈是婊子行的话语刚刚落地,张艺谋说话这么雷人,这是因为他的新片《山楂树之恋》就要上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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