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世界,书人生

作者:综合来源:北京晨报 2009-04-23

世界读书日

书是精神家园,

读书是一份机缘;

书是一种教化,

读书如获一次救赎;

书是一个天地,

读书就多了一抹风情。

4月23日,是第14个“世界读书日”。这一天也是西班牙文豪塞万提斯和英国著名作家莎士比亚的辞世纪念日。

197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就向全世界发出了“走向阅读社会”的号召,要求社会成员人人读书,使图书成为生活的必需品,读书成为每个人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书缘

《红与黑》

《平凡的世界》 (站内在线阅读)

文/晓祁

听家人说,我还是幼儿的时候,奶奶为了让我长大了聪明,曾经让我枕书而眠,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结下的缘分,我一直都很喜欢看书。我想看书和读书不同,读书常常是要接受教育,读的范围和程度也总是带点限制的;而看书则不然,想看什么,喜欢看什么,可以没有约束,凭的多是个人兴趣和当时的心境。

上学时有那么一段时期,我总是热衷于外国文学,尤其是法国小说,耳熟能详的名著也看了一些,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时并不是都看得明白的,像《红与黑》如果不是事先了解大致情节和小说所要表达的思想,以我当时的年龄和阅历,实在是很难看懂这部19世纪欧洲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只是因为有些好奇,心里痒痒的总想拿来感受这由现实到内心的深刻到底有多深。

小时候总听电台里的广播小说,最熟悉的是李野墨的声音,一次听他讲道:“他看见床上有两个窝窝,显然是两人刚刚在那坐过。”大概是这样讲的,始终对这句话印象很深,虽然并不知道这小说的名字。多年以后,在看路遥的《平凡的世界》我找到了答案,我觉得这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就像一直在人群里寻找真情的寻爱之人,兜来转去,最后才发现原来要找的人就在身边。

我买书时总有种孩子见了玩具似的贪婪,一本没看完已想着买第二、第三本,我知道这是不好的,书要一本一本读,无奈总想着自己看的书太过有限,而要读的书又实在太多。我无意间也会买自己不喜欢的书,努力的看过之后便收于架上,有时我看见它期期艾艾的样子,心中着实不忍,这不是它的错,怎么可能是它的错呢?只是看这书的时候跟当时的兴趣和心情不符罢了。有的书常常被反复翻阅,有的想到要看就开始耗费心力,有的能将书变成人,将人变成书,无论哪种我都愿意相信他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如果人有来世,我愿和我的书再续前缘。

书隐

文/音乐水果

傅月庵在《快雨时晴札记》里说:“有些书,一辈子没读到,是种不幸;有些书,一辈子没读到,是种福气。”

喜欢书市,去“淘书”的心态应是一种淡然的感觉,没有火烧火燎的焦急,也没有急功近利的迫切。墨香弥漫,每一本书其实没有味道,但每一本书中的文字却是墨香的源头。文字因美而芳,因韵而香,因古典而传承千年。千年后的今天,入鼻的幽幽墨香,是否打动读文字的你的心灵?

我想,我的心灵是被打动了。看到文字,再浮躁的心灵都会渐渐地平息安静下来,任由文字带你穿越千年古韵。我曾经很抵触回老家,因为不适应那里的风土人情。直到有一次,一个人在周边的几个小镇上漫无目的地溜达,忽然看见一家门面不大的小店,店中堆满了书。店主是位白胡子老爷爷,他冲我笑了笑,也不问我,继续看他的书。我放心了,他不管我,那我就可以随便看了。于是,那整个下午,我安静地坐在一张小竹椅上品味书香……空气清凉,文字芳香,一个书店,一个老人,一个年轻人,没有话语,没有交谈,就那么一下午的安静时光。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如果我们愿意,是可以把生命停顿在某一个特定的刹那。

从书店回去祖母家后向她打听那个小镇上的书店时,祖母却茫然不知。又问了几个街坊的邻里,他们也不知!第二天下午我又找去,发现高大的白杨树下那家屋子是锁着的,拍拍门,里面没有人应声。见有路人经过,连忙询问,他诧异道:“这个屋子有很多藏书,是个学识渊博的老人开的,可是他已经离开这个小镇很多年了。”我呆住了,难道真的有“四维世界”这个说法?我不信!于是,我突然想到“书隐”这个词——因书而归,因书而隐,只遇见与书有缘的人。很庆幸,我碰见了他。书隐所表达的意境,我想,不仅要有能做我自己的自由、敢做我自己的胆量,更应该是从容入世、清淡除尘。

    《一岁就上常青藤》

书育

《一岁就上常青藤》

文/多米妈妈

最近在看薛涌的《一岁就上常青藤》,赞同书里面说的,常青藤并不是目标,但是它可能是一种有效的方法。最近多米进入了执拗期,经常在家里大呼小叫,而且总欺负奶奶和爷爷。

一天晚上,多米不让奶奶给她洗漱,也不让奶奶给她冲奶,奶奶真生气了,有点郁闷。米妈用类似于常青藤的方法,跟多米展开了睡前讨论,米妈从各个角度和她讨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米妈也让多米充分发表意见,讲她自己为什么会对奶奶有不好的态度。多米讲了很多理由,包括因为她最喜欢妈妈、不喜欢奶奶老逗她,还有类似于奶奶的手上有老茧的各种理由。米妈也从如果妈妈不让多米动妈妈的东西,不拉多米的小手等方面给她做了假设,让她谈她的感受,她说她会伤心和难过。她也同意她的行为和语言给奶奶带来了伤害。

米妈还信心满满地对多米说:“你看妈妈平时对你发脾气吗?”米妈还是很有信心的,觉得多米应该回答类似于妈妈不发脾气的答案,而且米妈还经常因为过于容忍和好脾气,而遭到奶奶的“批评”。但是没想到是,多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选择了沉默。米妈心生疑窦,又重复问了一遍:“妈妈平时对你发脾气吗?”多米还是没有回答。米妈又换了一种方式:“多米,妈妈平时对你发脾气多吗?”多米斩钉截铁地回答:“多!”当时真的感觉很震撼,一直以耐心和温和自诩的米妈顿时哑了口。缓了半晌,才闷闷地跟多米说:“那我们拉钩钩,以后都要注意,你发脾气的时候妈妈提醒你,妈妈发脾气的时候你提醒妈妈。”

因为真正有了孩子的缘故,又看了不少教育的书,很多育儿的观念发生了变化。记得米爹的外甥第一次来北京的时候四岁,米妈因为他选择了大橙子而没有给姥姥、姥爷,就把他狠剋了一顿,直到他哭着说,要挑选那个小橙子为止;还因为他推了一次姥姥,差点把姥姥推倒,米妈“教唆”米爹把他关了黑屋。当时的米妈觉得,纪律和品德非常重要,一定要从小就纠正好。现在知道,孩子都有一个成长的过程,一味地注重大人心里所谓的纪律和道德,其实是拔苗助长。从宝宝的内心去塑造她也许更重要。之前也会觉得权威是很重要的;现在会觉得平等对孩子的成长也许会更有利,孩子也会更愿意与爸爸妈妈分享,也更从内心尊重爸爸妈妈。

我只不过比她早生了三十年,但是并不意味着我都正确或者我更高明。孩子眼里的世界是如此的不同。

《一岁就上常青藤》里面说,大人要学会从孩子的眼里看世界,孩子也慢慢学会从大人的眼里看世界。

养育孩子的过程:跟宝宝一起长大,快乐而有成就。

写食主义

书情

《写食主义》

文/北岸长风

“秋风一起,就有愉快的沙沙声在耳边响起。闭上眼睛,则是一片灿烂的金黄——不是风卷落叶,也不是层林尽染,那是蟹在爬。”

这是沈宏非在《亲爱的大闸蟹》里的一段。虽然他使用了抒情的笔法,但我并未感受到多少诗意,我只在文字背后窥见他那颗一如既往想吃的心。似乎有谁正兴奋地呼唤着大闸蟹的芳名,还有口水滴滴答答的声音。

我得说,我喜欢他这颗吃心,也喜欢他那份吃劲。我最早是在《南方周末》上看到他写的专栏,一下子就接触到一颗对食物以及对吃这种行为的热乎乎的心。笔尖流香,字里冒油。后来他的专栏文字结集出版,叫做《写食主义》,我看到沈宏非的照片。如果他尖嘴猴腮我会有种受骗的感觉。但没有。如我所想,他是个貌似严肃的胖子。

当他在写食的时候,我能感到他在文化方面也有相当的追求,他多少也讲些典故,说点民俗,唠叨一些菜的做法和吃法,但是什么也无法淹没阻挡他对食物和吃本身的巨大热情。

当我看到他写用勺子刮起一层柔软的冰激凌,花边漫卷时分,如美人慵懒地起身,脑子里还捎带记起几句张爱玲的文,什么甜而惆怅的回忆。我想到那样一位胖子,用如此细腻香艳的文字倾诉着对冰激凌甜蜜的文学青年般的感情,不禁有点感动了。

他告诉你他吃东西时的种种幸福体会,像分享某种隐秘的感官之乐。有一篇里,他说那种德国咸猪手就要啃个大的,在某小餐馆里,挥一挥手中的大咸猪手,墙上掠过一只巨大的黑影,恍似伟人在招手。也许痛快地吃着时,偶或真会有伟人的感觉?至少在沈宏非那里,吃的感觉,从来就不是低下的。煲一锅老汤时那种等待的心情,就像恋爱中的期待。

钱钟书先生如此描绘过一个人的馋:每顿酒席他都要吃三遍。先在想象中吃一遍,无限向往;真的吃一遍;回来咂摸着嘴唇,又在回忆里吃一遍。

沈宏非的文字就像这种馋法的标本,他以文字显示自己是个经常酒足饭饱之人,但这些文章又实在不像酒足饭饱之后的懒散敷衍。有一种激情弥漫其间,仿佛漫漫长夜里一个胖子真切地饥饿起来,心中涌起对食物的强烈渴望、深深柔情。

书房

线装书

精装书

平装书

文/陈家萍

远在塞北的博友想像:你一定有一间现代而古典的书房,线装书、精装版杂乱却又有序,你安静地阅读,安心地写字……我大惭。她怎么可以这么想——或许是,那些引经据典的文字误导了她?

自感才气不够,底气不足,一直没有勇气要求一间独属自己的书房。人家会哂笑。

能对索取之物目标明确,可真幸福。而我的要求似乎总是那么抽象模糊,比如,“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该被哪种实物承载?内心的饱和与安宁,该以怎样的形式呈现……要么形而上,要么形而下,不关物质,关乎性情,实现率低,提出来,要么遭嘲讽,要么遭冷遇,不提也罢。

婚后,一直是租房,等到我们自己的新房尘埃落定,他问我:想要什么。我期期艾艾地总也吐不出“书房”二字。彼时,女儿芳龄4个月,初为人母,我忙得热火朝天而又焦头烂额,几乎废了阅读与写字。再说,我没有多少书可读。张爱玲所谓的“三搬当一烧”,我们搬了N次家,书历经数劫,非烧即卖,非卖即送,搬入新家,也就是挤挤挨挨两书橱而已。它们排排占一面墙,填补了卧室的空虚。家里有台很陈旧的电脑,觉得独占一间房太隆重,便随手扔在阳台一隅。

没有书房,也读书不辍。在炒菜的间隙,举起书;女儿安然睡去,拧亮床头灯,用报纸罩着,在一角光亮里,啃古书……在日常的烟熏火燎及夫儿均匀的鼻息呓语中读书,或许,重要的不是读进去多少,而是坚持了阅读的姿势与表情?

没有书房,照样写字。手抄稿时代,所有的稿子都是坐在矮板凳上,伏在餐桌上写就的——俗气是难免的。跃入E-mail时代,也不敢端着架子写,只要人家有公文写作,哪怕是数十字的新闻报道,也要赶紧从电脑前撤退,因为人家才是主流,自己是“旁门左道”。我很景仰有的女人提及“读书”与“阅读”时的傲然与决绝。将此二者视作一生事业的女人是可敬的。我不行。我从来是气短。人家若说,读到我什么作品,我赶紧得声明,写着玩的,为女儿赚一点奶粉钱……文字,总是“碍”人眼的。

没有一间自己的书房,和经济无关。说到底,还是一种自省,自觉才疏学浅,在太正规的书房里,码不出多少字,码不出像样的字,会局促不安吧。也说不定,是一种逃避,一个连书房都没有的女人,还能要求她什么呢……呵呵,这么看,骨子里,我是一个太怯懦的人。

可,说到底,身为知识女性,谁不想有一间自己的书房?书房于女人,既是空间的,也是心理上的。卸掉机关应声虫的面具,脱掉庸俗主妇的外衣,沉下心来,铺展笔墨纸砚,涂两行字画,敲两篇心情文字,将人生的繁杂与零乱,用水墨点染成淡淡的书香,再俗的女人,也便有了九天玄女的仙气——总有一天,我会有自己的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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