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导读:纵望98岁季羡林的世纪人生,其实就是一部亲情史,一部友情史,每一位师友们的点滴形象都镌刻在他的心版上。他用他的这面心镜,用98载的时光,不仅成就了他留给后人的“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而且成就了他那永不消逝的人格之魅。
2000年,一位香港电视台的女导演找到了伊姆加德,人们这才知道,这位德国老太太为了季羡林,竟然终身未婚。
在季羡林90岁生日时,收到了伊姆加德从哥廷根寄来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满头银发,端庄恬静地微笑着的老人,给季羡林一直牵挂也愧疚的心,带来了温暖的慰藉。看着她在照片背后的问候“你好吗”,先生在心里声音柔和地回答:“我很好,你也要好好的!”
季羡林一直陪伴夫人德华走到最后的岁月。夫人逝去时,季羡林说:“我已垂垂老矣,世界上还能想到她的人恐怕不会太多。等到我不能想她的时候,世界上能想到她的人,恐怕就没有了!”
为学,先生说,我有优点的话,我只讲勤奋。
抚读先生讲述七十年前岁月的《留德十年》:“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
再读他历经九十载沧桑而后言:“我自认为是一个颇为敏感的人,我这一面心镜,虽不敢说是纤毫必显,然确实并不迟钝。我相信,我的镜子照出了20世纪长达90年的真实情况,是完全可以依赖的。”
先生一生经历惊涛骇浪,九十余载焚膏继晷筑就印度古代语言、佛教史、吐火罗语、中外文化交流史、比较文学、东方文化等研究,翻译《罗摩衍那》,编撰《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等十大学术成就。
励志导读:纵望98岁季羡林的世纪人生,其实就是一部亲情史,一部友情史,每一位师友们的点滴形象都镌刻在他的心版上。他用他的这面心镜,用98载的时光,不仅成就了他留给后人的“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而且成就了他那永不消逝的人格之魅。
为情,先生说,我极重感情,决不忘恩。
“我一生有两个母亲:一个是生我的那个母亲;一个是我的祖国母亲。我对这两个母亲怀着同样崇高的敬意和同样真挚的爱慕。”
无论是在留德期间,还是回到祖国在北大工作时,他都怀着对祖国如同母亲般情感,践行着“爱国”这一诺言。他曾经说过:“平生爱国不甘后人,即使把我烧成灰,每一粒灰也是爱国的。”
世人称季羡林为“学界泰斗”、“一代宗师”。那是大家对他的尊崇。先生却一直自谦“是一个平凡的人”。但这个“平凡的人”一生却与数以百计的不平凡的人有过或深或浅的过从。正是由于所有这些师友的培养和影响,成就一个学术大师。
在同辈学人中,他写的怀念师友的文字最多,所怀念的师友先后达五六十位之多。
季羡林生平最敬仰的4位前辈,分别是“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陈寅恪、“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胡适、“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梁漱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鸣而死,不默而生。”马寅初。
而胡乔木、臧克家、沈从文等等朋友也一直为季羡林所感念。胡乔木是季羡林的老同学,他曾数次访季羡林而季却无一回访。逝世后,季羡林特撰《怀念乔木》一文,追述他们相识、相知的往事。
季羡林说,在他生前,刻意回避;在他去后,却不胜怀念。他回避的是逢迎,怀念的是真情。他需要老朋友,需要素心人。“在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里,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
纵望98岁季羡林的世纪人生,其实就是一部亲情史,一部友情史,每一位师友们的点滴形象都镌刻在他的心版上。他用他的这面心镜,用98载的时光,不仅成就了他留给后人的“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而且成就了他那永不消逝的人格之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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